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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长安:“它本来就是在路边捡的破烂,折迩修补了一下,勉强能让我栖身。”
朱鹮摇摇头,意思不是长久之计。
谢长安神色淡淡:“我知道,有人给我说过,你身上的金缕衣可以炼伞。”
朱鹮笑了一下,点点自己身上金线袈裟,又指了指她,虚空写下“给你”两个字。
如此珍贵的法宝,竟是愿意说给就给。
任是谢长安再淡定,也不由生出困惑了。
“你我萍水相逢,阁下为何对我如此另眼相看?”
朱鹮望着她,只是温温融融地笑,宛若明月珍珠,柔光莹莹,干净皎洁。
谢长安:“你我曾是旧识?”
朱鹮摇摇头。
谢长安素来不爱欠人,但若是从前遇上朱鹮,她必是要道谢再婉拒的,现在死过一回,性情乖戾古怪许多,就不爱说那么多寒暄推辞的废话了,万事懒惫肆意,见状也不再追问,更没提索要金缕衣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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