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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宋陵,谢长安也已将防备提到最高。
连方清澜许危阙都折戟沉沙的地方,容不得他们有半分轻忽。
云极面上看不出什么,但他也已经将一把乌光油亮的剑召出来。
谢长安扫去一眼:“我在北海之极见到云道友时,你用的好像还是刀。”
云极笑了笑:“不瞒你说,我刀剑双修。”
宋陵抽了抽嘴角。
常人修一种兵器已是极限,这云极竟还能刀剑并用?
他能说什么,只能道一声厉害。
幽岳不管他们在说什么,只是扶着冰柱往前走,他似乎有自己特定的路想走,脚下毫不犹豫。
冰柱或立或碎,地上剑痕越来越多,甚至还有干涸的斑斑血迹。
从血迹颜色来看,应该刚过去没多久,也许是几个时辰,也许是几天,又或许是几年,或者更久,冰雪封住了万物,也会冻结旁观者的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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