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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帮着熬粥、分粥,有的帮着煮药,还有些担着扁担水桶,不知刚从哪里打了水回来。
几个妇人在吭吭吭的搓洗衣服,她们身后不远的大树中间,挂满了绳子。
好家伙,晾晒的可不少,不光是衣服和被单,还有大大小小的席子,不知是原本就破烂还是被揉搓的破烂,张牙舞爪的晃悠在绳子上,不时被兴起的风儿带走几根草棍……
背着药箱的大夫,有了座位,一队灾民排队过来,他问几句,细看了神色,便写下方子,朝人摆摆手。
这人便麻熘的退下,露出后面的人,后面的人捂着肚子,也说了什么,大夫手一指,让他单独站到另一边。
很快看完了这一队人,大夫领着那单独站着的一个,进了一处草棚。
过不多时,大夫走出来了,那人没有,应是留了下来。
看得闫玉在心中不断呼喊:分流!这不就给分流了么!
天老爷啊!
她和她爹就明示暗示了几句,安大夫吸收的这么好么,这么快就都给安排上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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